#补上备注修改一下重新发,不然我自己都看不懂了,跟同体聊的梗,梦境里是燕云十六州被割让之后,弓虽女干梗,避雷注意。

大概是人体有自我保护机制,黑历史会被强行遗忘,却在噩梦里透露了蛛丝马迹。

那是一个无比糟糕的梦境。
不是在现代习惯了的棉制床单,也不是以前帝王时常睡的锦缎,更不是早年军营中的以草席来将就,身下异族的兽皮有一股肮脏的气息。
这是什么地方呢?我记得北方应该不会有这么多石楠花,怎么味道这么大。
我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的存在,或者是说刻意忽视强烈的痛感。只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在哭,那种抽抽搭搭的啜泣和弱气的小姑娘一样,喘息中带着呜咽,咬着后槽牙但呻吟一点不漏的从喉咙间传出,搁在自己身上恶心的不行的哭声——该死的。
我听见有人在喊“幽”,那是谁?不是我,一定不是。
我醒了,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冰冷却新鲜的呼吸,从额角到背脊的冷汗无不表现着自己的糟糕状况,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到厕所,打开凉水把脸埋在洗手池里,才渐渐找回了清明的意识。
那梦一定是假的,因为我想不起来了,一定是。
我只记得那张脸,是个早就死掉了的家伙。
好像是我干的,他……好像是叫辽上……
不对。我什么都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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